锦年 第82节（第1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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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锦年继续探究：“为什么？”
傅承林解释：“人会出错，程序也会出错。我不是万能机器。百分之一点二的亏损，我们公司勉强可以承担。”他和姜锦年说了试水方式，阐述他的量化投资策略——这是千金难求的知识，姜锦年全神贯注地听完了。
随后，她又担心：“这是不是你们公司内部的机密？我认识别的量化高手，他们谈起方法，基本都不讲实话的。”
在她的正前方，电影已经结束，屏幕出现主创人员的名字，结尾曲婉转悠扬。
光幕作为幽暗的背景，忽明忽灭。姜锦年趴在座位里，下巴搁在柔软的抱枕上，眼角微挑，真像一只小狐狸。傅承林勾起她的头发，当她凑近他，他低声道：“我是你丈夫，当然会说实话。”
姜锦年正要和他闹，他指了指光线变幻的荧幕：“我不常有看电影的时间。”
她顿时安静乖巧：“那你继续看吧。”
影片接近尾声时，她终于抑制不住好奇，又问了一句：“你们的资产公司，曾经亏过钱吗？”
傅承林道：“亏过。”
姜锦年讶然：“亏了多少？”
姜锦年眼中闪着光，感慨道：“你真好。”
话音未落，她推一下他的手腕，得寸进尺：“明天你们那个量化金融峰会，我去不了。你帮我观察一下，有没有特别重要的内容，回来再转述给我。”
傅承林立刻答应了她。
次日一早，两人同时出发。
但他们不能乘坐同一班飞机。
他说：“百分之一点二。”
“不高啊。”
“嫌低了？”
姜锦年辩解道：“我希望你一分钱都不亏呀。我是在安慰你，你只亏了一点二个百分比，不算高，你懂吗？有没有理解我的善意？”
傅承林点一下头，表示理解：“一分钱不亏倒是不可能。以我现在的水平，做不到零失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