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 第67节（第4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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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灿霓26岁的第一夜，商宇本该时刻防备，彻夜守护。
可折腾几回，元灿霓快乐的声音与动作松懈了他的神经，他拥着她沉沉睡去，黎明朦胧转醒，怀中空无一人，后背霎时惊出一片凉汗。
“霓霓？”
商宇对着黑暗呼唤，以为她担心主卫冲水声吵人，特意跑外面公卫。
回应他的只有远处早起的鸟啼。
也终于来到“愿望清单”的最后期限。
他们躺在明日即报废的被单上，来不及处理放纵的证物。
商宇单手捧着她的脸，指端残留着她的一丝味道，轻抚那些花生碎似的雀斑。
“你是我的第一个。”
“……”
商宇抓过手机打开“查找”，功能的缓冲信息停留在昨天，定位在元灿霓的公司，显示他们相隔0公里——昨晚他到公司等她下班，这段时间都是如此。
哪怕他没法7×24h“监视”她，商宇尽可能跟她保持联系，有一搭没一搭说了许多废话。
小菊花转动片刻，信息更新到现在，相隔55公里。
定位在元灿霓以前家所在城市的海边。
一动不动。
他的答案总是超时。
元灿霓不知道能否每一次都熬到加时阶段，便恶劣地没有坦白。
“霓霓，生日快乐，”他郑重地亲了亲她，揽她入怀，“以后每一年生日我都陪你过。”
商宇没听见她的回答，只当她默许，羞于应诺。
因为她的双手牢牢箍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