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山只有我和你 第35节（第3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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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昭轻声笑，空气暖意流动明显，“你在算我毕业年份和学历。”
柳芝娴耳廓犯热，手点封面：“……这棵树我认识。”
康昭：“我跟你一样。”
柳芝娴：“……你会画人吗？”
康昭：“你给我当模特？”
康昭：“你还要看？”
柳芝娴盖上速写本，“你还有事要忙？”
康昭开始在旁边书架翻找。
每一层书籍码得整整齐齐，木板已有点变形。
最后从底部抽出厚厚一沓，抽纸巾擦去上面的灰尘，无明显污渍后才递给柳芝娴。
柳芝娴觉得自己肯定是不敬业的模特，在他的目光里三秒钟就会败阵。
她低头恍若未闻。
这一沓纸张边缘泛黄，抚摸着指腹残留薄薄灰尘感。
眼前这幅画一截巨树根部，树根虬结，深入地下。再一细看，靠近地表处有几块凹进去，方方正正，如被剜肉的伤口。
“这个……盗伐留下的？”
“压箱底，有点脏。”
“这是画了几年？”
柳芝娴讶异，逐本快速翻数，足足有二十来本。
康昭说：“出来工作后开始，每年三四本，画得不多。”
柳芝娴一时没翻页，对着不是封面的封面怔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