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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雪溪眨了眨眼：“那又怎么样？”
江雪溪扬起眉梢。
景昀果然接着道：“半个字也没听到恐怕不尽然吧，至少收礼的时候，肯定说了谢谢。”
江雪溪低眉失笑。
很快，他又问：“你拿定主意了？”
景昀明白他的意思，点了点头：“这孩子天赋不错。”
纯华一落地，飞快跑到景昀身后，从景昀腰侧探出头，好奇又羞涩地看着江雪溪。
“这是师伯。”景昀拍拍她。
纯华就甜甜地喊：“见过师伯。”
她怀里抱着个小小的木盒，显然是江雪溪给的见面礼。
等纯华蹦蹦跳跳沿着台阶跑出殿门，江雪溪才失笑道：“你的小徒弟还挺机灵。”
江雪溪只是静静地望着她，话未出口，景昀却明白他想说的是什么。
——“只是因为天赋吗？”
景昀轻声道：“师兄放心，我心里有数。”
江雪溪探过身来，轻轻环抱一下她的肩膀，像无言的安慰。
这次轮到景昀失笑：“我不是小孩子了，师兄。”
景昀：“嗯？”
江雪溪道：“一路上嘴比蚌壳还要严，半个字也不肯说，这么小的孩子，戒备心倒是很强，这样很好。”
景昀说：“不见得。”
江雪溪疑惑道：“什么？”
景昀说：“纯华很有礼貌。”